【胜出】意外之外 [ 上 ]
警匪PA
OOC有，成年，HE
（伪）黑帮大佬 X 按摩店小师傅
之前提起过的这篇，正好赶在这个大喜的的日子里（？？）送上前篇！
感谢叹歌老师让我终于想出来了文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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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胜己像往常一样走进这家洗浴按摩店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他支开了跟在身后还抑制不住兴高采烈起着哄的小弟们，这会儿他只想歇一歇。
对，歇一歇，昨日完成的那笔交易虽说是让他坐稳了帮里二把手的这个位置，但是比起底下人或艳羡或嫉妒或膜拜的目光，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毕竟在黑帮大佬这一层外皮之下，真实身份是一名缉///毒科警察的他，呼吸着的每一分每一秒几乎都像是在刀尖穿行。
卧底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容易过。
*** ***
“哎哟，胜哥，您今天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几个老师傅都已经上钟了，剩下的都是新人......”按摩店老板观察着爆豪胜己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您不介意的话，要不就试试0715号这个？虽然才来没多久，不过性子乖巧内向，绝对不多话，手法也是很好的。”
实际上，爆豪胜己原本对这种被人服侍着在身上捏来捏去的事情并没什么兴趣，但是这家店是他们头领经常光顾的地儿，底下的人自然也经常跟着来捧场，为了遵循这一“习惯”，他才时不时的来这里休息一下。
作为常客，老板也是知道他的喜好的，比起让那些不知好歹的莺莺燕燕来打扰，爆豪胜己平时更愿意选择让一个手法熟稔的老师傅安安静静的按按颈椎。
“随意吧，你安排就行。”话虽这么说，但是原本就有些不佳的心情也还是又添了几分烦闷。还希望今天那个所谓的“新人”，别又像之前的那些小家伙一样触自己的霉头。
这些天实在是有些累了。
他埋伏了整整三年，三年时间，他学着融入这个黑暗社会的一点一滴，看惯了生死也见多了腐朽肮脏，与狼共舞，与罪同行。也就是依靠着自己作为警察的初心，欧尔麦特局长在对自己委以重任的时候那番话，支撑着自己抗下所有压力和痛苦。
他知道自己的棱角依旧在，只是也不知道在这漫长又无情的岁月中，到底是被磨得更坚硬更稳重了，还是将那原本的锋利生生磨成了刀刃的形状。
室外的灯光射入漆黑的屋内，房门被轻轻打开，“先生您好，我是0715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声音倒是还挺好听的。爆豪胜己闭着眼瘫在床上，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懒洋洋的“嗯哼”，表示自己听到了。
来人的动作轻巧，爆豪胜己继续趴着，埋着头，感觉到对方手指在背上开始抹上精油，轻拍均匀，双掌抚上肩胛骨，开始了一寸寸的推拿揉按。
这双手温度适宜，指尖的皮肤也很柔嫩，动作的力度恰当好处，穴位也拿捏的精准有效。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很安静，一直到过程快要结束，都没有过一点点刻意的聊天勾搭或试图套近乎。
心下掂了掂这份满意，爆豪胜己在翻身的时候睁开了眼。
正好对上那一双绿眸。实际上屋里的光线挺暗的，一般也是为了让客人更好的休息，不刻意开灯的话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但是他偏偏就是在这一片朦胧中注意到了这双莫名显得亮堂的眼睛。带着些许如初生小鹿般的惊慌和无措，却又读不出任何害怕和懦弱的情绪。
“啊，先生，您觉、觉得力度还行吗？”一瞬间的对视之后，对方立马转移了视线低下头。
这紧张的模样有些逗笑了他，果然还是个新人吗······
不知道为何，爆豪胜己难得的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唔......”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他蹙了蹙眉，语气冷硬地问，“你是新来的？”
似乎被他的反应吓到，这位新人按摩师看起来有些害怕，却还是乖乖回答道，“是，是的，先生。”
“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叫我小久就好。”
“你看起来笨笨的，我就叫你废久吧。”
“嗯......诶？？？？？”
似乎对自己的说法感到十分意外，爆豪胜己看到对方低着的脑袋突然抬起头来，原本就又大又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看起来，好像有点...可爱。
“我刚才，是哪里做得不对吗？”似乎是鼓起勇气才问出的话，爆豪胜己看着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逗弄的心思也下去了些。
“没有，挺好的，继续吧。”
他整理好自己莫名带起笑意的面部表情，恢复一贯的冷酷模样，躺下身子，闭上眼，待对方开始继续在自己身上揉捏使劲之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以后你，就专门为我服务吧。”
*** ***
绿谷出久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吓得跳出来了。
以至于刚才手上动作的步骤都弄差点儿弄错。
还好对方似乎没有察觉，依旧安静的躺着。
他放缓自己的呼吸，端详着面前这个传闻中的黑帮二把手胜哥，传言中说他不仅雷厉风行，作风狠辣，而且喜怒无常，浑身都带着些肃杀的气息。但是绿谷出久想了想刚才的对话，觉得他似乎并不像说的那么可怕。
呼......
第一次卧底任务居然就能这么顺利碰上目标人物里的大佬，初出茅庐的他要说完全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作为走////私课的新晋警员，绿谷出久不论是笔试还是面试都成绩斐然。但是出卧底任务，还是头一遭，估计上头也是觉得他这幅样子要想混进黑帮也是强人所难，所以给安排的是黑帮常光顾的按摩店的新人小师傅这么个角色。
刚才对方睁开眼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身份暴露了。
那个人的眼神像一把刀，即使是普通又简单的一督，都仿佛带着些冷冽。
而且...
他深呼吸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
肌肉形状也很好看，十分紧致，一看就是练了很久的。
看到手臂上的纹身，又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这一拳下去，自己能不能挨得住。
果然不愧是，当地黑帮里的二把手啊。
一定要小心谨慎，不然暴露身份可就..完蛋了。
为了这个卧底任务，他苦学勤练了很久按摩功夫，专门找人去掉了手上练枪的茧子，甚至经脉穴位图都背的滚瓜烂熟，为的就是能和这个帮的人多接触，探查到更多消息。
既然有幸能入了传说中的大佬的眼，自己也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才是啊！
不过，具体该怎么办呢？是不是应该再更谄媚一点？但是好像听说这个人也不吃这套呀？
唔，反正对方刚才都说要指定我为他的专属按摩师了，来日方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绿谷出久在心底默默地想。
*** ***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没想到的是自己倒是被莫名其妙的吃了豆腐。
“那个，先生，我......”
绿谷出久看着面前传说中“十恶不赦”“冷面无情”的爆杀王正捏着自己的脸，表情玩味的看着自己。
“别老是先生先生的叫我。”
他终于松开手，最后还在脸颊上拍了两下。
“叫我小胜吧。”
“哎？这，这怎么行...”
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有些亲昵的称呼都很奇怪吧。
“没关系，不过，只限于在你这里，我也只会让你一个人，这样叫我。”
“......好的，先......小胜。”
虽然说拉进关系是探取消息的第一步，但是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啊？！
绿谷出久有点点脸红，更多的却是茫然。
*** ***
他不知道的是，爆豪胜己确实喜欢上了来他这里放松的感觉。
这个绿头发的小子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他身边待着的时候，自己会莫名地感到安心。
虽然说，安心这个说法也只是相对而言，毕竟任何一点遗漏和失误断送的不仅是消息的渠道，还有自己的性命，警局的希望。
他喜欢对方看着自己的身体时候明明很倾慕又不断在掩饰的样子，也喜欢在对方在按摩时候认真努力的表情，还喜欢看那圆圆的脸蛋因为自己突然的靠近有些脸红的样子。
于是一下没忍住，上手掐了过去。
嗯，还真是，手感不错。
*** ***
绿谷出久看着面前这位传说中的“黑道大佬”，听到自己喊他做“小胜”之后，露出仿若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心里弥漫起有些奇怪的感觉。说好的十恶不赦，杀人吮血呢？
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
对方随后没有理会他的错愕，自顾自的躺下了，绿谷出久只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继续着今天的服务，细致地揉捏着对方的脖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自从那次的“钦定”之后，爆豪胜己已经算是自己的常客了，这具身材姣好的形体他也已经相当熟悉。
但每次当自己指尖掠过对方身上那些细碎的，或浅或深的伤痕，他总是会不由得多想。
这个男人背后一定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吧。
藏在他桀骜的面孔下，是惊心动魄的险种生还，还是和危险人物的尔虞我诈，又或者是和露水情缘巧合相识的美女的爱恨情愁？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轻抚上男人背上的一条伤疤，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这也能看出了神？”
直到传来男人低声的问话，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就这样发起了呆。
“啊，对不起，我......”
该死，工作的时候这么心不在焉的，不会被骂吧？
会不会被他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绿谷出久攥紧了衣角。
“你刚才在想什么？”
爆豪胜己双手朝后撑起身子，眯着眼看向他。
“我，我只是在想，嗯......您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一定，也很辛苦吧。”
这种不知道是奉承还是揶揄的句子，如果是换了别人换了情景听到爆豪胜己的耳朵里，他向来是不予理会的。
可是就是这么个小小按摩师，这句简单的话竟让他愣了愣神。
是啊，是很辛苦。比起做单纯的黑帮大佬，冒着随时被虐杀的生命危险给警方传递消息，更是辛苦。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毕竟他不是别人，他可是爆豪胜己，如果说这一届科室里的新人谁最有能力将这件十分重要又危险的事办到最好，那就是他没错了。
而爆豪胜己自己也是这样坚信的。
再辛苦再累，他也会咬着牙坚持下去。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地方，从一个可以说是毫无干系的人口里读到的那一丝丝关心。居然会让自己感觉这么温暖。
他勾起嘴角，眸中的猩红似乎被化开成别的色泽，拖长的尾音里也带上了笑意。
“哦？你想知道么？关于我...的事情。”
说完这话，他忽然下意识的想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原本他对这种伤害身体的东西完全不感冒，平时也只是为了装模作样才带在身上抽一下，此刻不知是被这氛围带偏了还是被自己情绪影响了，就是莫名的想要来一根。
绿谷出久反应过来，对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然后在十分期待的目光中，看见这个嘴角叼着烟，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有故事要说的男人开了口说：
“不告诉你。”
......空气安静了几秒。
“小胜。”
那双绿眸看向爆豪胜己，让这个刚才恶作剧的人忽然感觉也有些莫名的紧张。
但还是挑起眉毛，嘴里叼着那根未点燃的烟，懒洋洋的回答：“嗯？”
这家伙如果真的很想了解自己的话，稍微聊一聊其实也没什么的......
“现在是室内，禁止吸烟噢。”
......
哦。
*** ***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之间也慢慢不像最初那样拘谨，维持着面上的客人与按摩师的身份，但是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把对方不仅仅是当做一个会在傍晚时分相见的过客。也开始渐渐的有些期待每次和这个人的相见、相处。
当然，绿谷出久也还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可是爆豪胜己平时表现出来的谨慎和危险，总是让他有些担心自己被对方怀疑。
如果说真的被怀疑了自己的目的，就算他不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终归是会变得防范起来吧？
他那一进门就丢下外套，卸下浑身散发着肃杀气息的装甲，像烂泥一样瘫坐在床边的放松模样，他那开玩笑喊着自己“废久”、说自己太笨时候勾起的嘴角，他那每次按摩完之后在自己屋里安静又自在地打着盹的样子......
这些就会不复存在了吧？
可是那边这个月已经催了自己四次了......毕竟之前上报说接触到了帮内高层，到现在结果什么信息也没获取到，作为一名警校里的特优生，说不气馁是假的。
他挠了挠头，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被闭着眼却依旧感官敏锐的爆豪胜己捕捉到了。
“废久，怎么，给老子服务让你心情很不好吗？”
躺着的人皱起眉头，挑起眼看向他。
*** ***
要说真正心情不太好的人，其实大概反而是爆豪胜己。
下个月即将有一个大型交易在港口进行，警方也是希望借这个绝佳机会将两拨人马一网打尽，自己作为交易其中一方的知情者，最近也可以说是小心翼翼，殚精竭虑，这件事如果真的有哪里出了纰漏，那可不仅仅是取消交易这么简单。
为这一段漫长的卧底生涯说告别本应该是件让自己高兴起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为滋事重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自己并未因为那指日可待的结局感到愉悦，反倒是有些莫名的郁结和焦躁。
看了看面前抿起嘴的雀斑圆脸，他斜着眼等着他的回答。
“也没有，不过，感觉最近小胜心情不太好呢？”
原来已经明显到连这个小家伙也发觉的地步了吗？
爆豪胜己“啧”了一声。出久似乎以为是自己的问话导致了他的这种反应，瑟缩地抖了一下。
于是他又还是不耐烦的多说了一句，“干我们这行的，操心事多了去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话音刚落，面前人的表情便立马又明朗了起来，“那，今天我多帮你捏捏吧！”
然后转过头看向平躺着的爆豪胜己，笑着朝对方的脸上伸出手。
看着那双手朝自己脸上靠近，爆豪胜己的第一想法是，自己居然这么大意，躲都没想着要躲一下。
再下一个瞬间，他感到那双柔软温暖的手抚向自己的眉间，然后轻轻地，慢慢地，从中心向两边抻开。
“小胜总是皱着眉呢。”
那张点缀着雀斑的脸被眼前的手指遮住，看不清表情，爆豪胜己似乎是愣住了，也没有动作，任由对方在自己眉间揉着。
绿谷出久的动作很轻柔，却又不紧不慢，显得十分认真，好像真的就可以这样一寸一寸，把那些烦恼忧愁揉走，将那些血恨汗泪挥开似的。
爆豪胜己喉间微动，对方的手离自己的鼻尖很近，隐约传来洗手液的香味，明明淡得很，却感觉熏得他有点醉。
他闭着眼，伸出手来，将绿谷出久在自己眉间按动的那只手握住，向下交叠着放在床边。
他握着这双已经无数次为自己祛除酸痛，揉掉紧张的手，感受那指尖传来的体温，轻声说道，“就这样在这里陪我待一会儿吧。”
“一会就好。”
屋里的灯光昏暗，隔音效果也很好，只听得到规律的热空调的机器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很安静。
绿谷出久也静静地看着这个面庞年轻却又和一般年轻人不太一样的男人，对方的手里有厚厚的茧子，就如同自己曾经也有过的那样，那是战士才有的痕迹，肌肤的质感称不上舒服，有些粗糙，但是并不让他感到讨厌。
啊，明明是一个坏家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会如此吸引自己的目光呢？
为什么这样身份的一个家伙，会让自己觉得他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帅气强大的光芒呢？
如果他，如果他......
*** ***
半晌，爆豪胜己翻了个身，与毛毯发出轻轻摩擦的声音，绿谷出久坐在床边，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勇气，声音不听使唤的就吐了出来：
“小胜......你，有没有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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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问题当着其他人的面问出口的，估计那些人会笑掉大牙。这可是在道上的传闻中被称为爆杀王的男人，据说那些犯了错的人被他光是看一眼，都要抖上三抖。光是底下的人，没点儿狠厉的手段可难以服众，至于有没有杀过人？这不是问题，而是个笑话吧？
爆豪胜己当然知道自己维持住的这个人设相当不易。那些被他安排“解决掉”的人，有犯过事的就交给局里后逮捕到远一点的地方吃牢饭，没犯过事的无辜民众就让他们换个身份远走高飞好好藏匿过活。
当然，这种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他也不会随便对别人说起。
按往常，他也应该表示出对这个问题的嗤之以鼻，露出轻蔑的表情训斥这个冒犯他的小家伙。凶狠地告诉他，你看为什么花儿那样红，都是老子手里的血给染出来的。
可是在这一瞬间，他感受着对方和自己交织的手心的微微颤抖，看着那双莫名期盼的绿眸。
那些话，说出口竟然会是那样艰难。
*** ***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久到连绿谷出久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了的时候，爆豪胜己才慢悠悠的说。
对方立即回答，“当然是真话！”
“想听真话？可以，不过......你拿什么来交换老子的秘密呢？”
“......哈？”
爆豪胜己坐起身来，靠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绿谷出久，恶劣地对着他耳边吐着气说，“这么私密的事情说给你，你总得表示点什么吧？”
因为突然的靠近有些脸红，对方低沉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和灼灼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猎物一般，出久讷讷的朝后躲了躲，“那，那以后小胜来的时候，我给你加个钟？”
......
“噗。” 似乎是被逗笑了，空气里的紧张瞬间消散，爆豪胜己神情放松的说，“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他向后仰去，双手撑着头靠在床头，用看似随意的口吻说着可以说是十分令人惊讶的内容。
“我啊，其实并没有杀过人。”
“这种事情一旦迈出去了那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那些传言中被我‘干掉’的人，我会收他们一笔钱，然后叫他们好好藏起来。”
“这样，他们不用死，我也能多挣点外快，两全其美。”
“不过，这种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基本上我可能不仅是地位不保，断个手少个腿什么的都算轻的，所以说，你这家伙......”
爆豪胜己转过头，就看到那一直安静地听着自己说话的绿谷出久，此刻正一脸高兴的仿佛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自己。
......至于，这么高兴吗？
咳咳，他一开始实际上还有些担心这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帮大佬的人设要崩，会不会被对方瞧不起之类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喂！”
“没什么，我就是单纯的......很高兴啊！”
是啊，绿谷出久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么开心。他不是没有想过，两人的身份，无论如何到最后总是会有撕破脸皮的那一天，到最后作为警察的自己帮着局里将他们尽数逮捕的时候，小胜也许也会因此被判死刑，或者怎么样也要进去待个漫长岁月不可。
但是如果他手里实际上并没有过命案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自己再帮他说说话，劝劝他早点投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定，一定可以减刑不少的······
越想越觉得靠谱，脸上也止不住的傻笑起来。
“收起你那副傻样！废久！”爆豪胜己别开视线，吼道。“今天的背部的份还没完呢吧？！再偷懒小心我告诉老板扣你工钱去！”
心里却想着。
妈的，为什么明明笑的那么又蠢又二，却看得自己心跳快了一倍多？
等事情结束了，恢复身份了，老子要假公济私把这家按摩店拆了。
然后再把人带回去自己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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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自己感觉真的是废话超多 叙事混乱·········见谅！！ 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个PARO哈哈哈哈！
咳咳，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一个新闻，就是说黑帮火拼，打了半天后发现彼此都是警察卧底。。。。所以说这种不同科属的警察卧底互不相认的剧情也是可以真实发生的嘛！（。）
